【FF15】【Ardyn中心】Aeterna【中】-暮

【FF15】【Ardyn中心】Aeterna【中】

这系列不是惨就是疼的（你也知道啊，我突然想写篇温和些的宰相和小脑壳……又觉得内容分裂还是分开发一篇吧………
所以…最初的大纲反而变成了中……那篇就作为下了（。
中和下同时匆忙填完，都发出来吧
这篇没什么内容，很平淡，后一篇也是，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喜欢，这个坑非常匆忙的填完我自己也不是很愿意，但是马上就要忙起来如果再放下去我只会完全坑掉（。
还是要继续之前的自杀梗，虽然没有新死法了

一个人的寿命有多长？
他已经多少岁了，他自己都忘了
他不会老，也不会死
时间的流逝在他的容颜和身形上似乎未曾到来过
Ardyn一直觉得，自己被时间遗忘了
或者说，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他根本不曾存在过

Ardyn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暗的巷道里
他缓慢的撑起身子，艰难的站立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依旧是穿着繁复华贵的服装，一如他进入地牢以前一般的质地，纹样也崭新如初
有人似乎在喊他，可他朝外面望去，那里并没有人
他试着走出黑暗的深巷，可太阳的强光比他生前的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刺眼，就像是要灼烧他，想将他化为灰烬，不能容他于世

他扶着墙一点点的走到了街道上，比他记忆中更加宽亮的街道，比他记忆中更加热闹的街道，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笑着的，繁华而热闹，根本就没有过去尸横遍野的样子
——Insomnia，Lucis的明珠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苟活在漆黑的角落里，众生繁荣在明亮的尘世中
已经过了50年了
那时候的人们都已经死去，那个时代也只存在于历史里
——只剩下仿佛没有存在过的自己铭记一切
他走过商店看着玻璃反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岁月流逝的痕迹，皮肤不再苍白，眼睛也变回了琥珀色
但眼里的神情只有迷茫
“为什么…”
Ardyn难以置信的看着反光中的自己
现在的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每一寸皮肤都是完好如初，明明每一寸皮肤都是伤痕累累
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感受不到自己的脉搏，可它确确实实的活着，并站在了这里，看着自己

他现在能去哪？他能做些什么？
他无处可去，他无人所需
夜幕降临，直至午夜，他坐在巷子里听到旁边流浪者们的安心的打呼声
他发现自己无法入睡了

这天晚上，Ardyn决定离开Insomnia
他清楚这是逃避，但是他不想呆在这里，能让他想起太多回忆的这里
他走到了Lucis郊外时竟然下起了雨，他的护脚套上混着打湿的泥土，正好不远处有个村庄，他决定过去避雨
可走近村庄却发现一群使骸也从地底而出，惊恐的人们四散逃窜着
救不救呢？
Ardyn呆站在那里，他本想上前，可刚走一步又停住了
他想起了很多东西，一些悲伤的，他痛苦的事情
原本打算转身离去，却又看到一个正被使骸袭击的人，挣扎着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
他想起了很多东西，一些充实的，温暖他的事情
还是看不下去啊……

他不想暴露自己是Lucis，决定用普通的武器赶走那些使骸
“离开这里！”
但他还没去攻击，只是刚用捡到的剑摆出作战姿势，那些使骸就像听他的话一般默默离去或是回到了地下
在他还在诧异的时候，已经被村里的人围过来，感激他赶走了使骸
他看到有些人仍然身患使骸病，沉默良久，还是决定告诉对方自己可以治疗并医好了他们，被治好的村民们感激他，为他设宴
但也有人用奇怪的神情打量着他

之后，Ardyn被抓走了
一些怀疑他的村民找到了附近的Lucis的士兵，他被带去了Lucis的研究所，又回到了Insomnia
那些人把身患使骸病的人们带到他面前让他医治，受制于人又于心不忍，他医好了人们
被医好的人们握着他冰凉的手感谢他，可还没多久他们就又被分别带走，结果还是被关进了牢房，有个人跑来问他是不是Lucis，或者Fleuret，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已经不想听到这两个词了

几天后，大晴天的正午时分，研究员们将他带到了太阳下
太阳为世界燃烧自己，可是燃烧的太久的话，众生只会咒骂阳光的毒辣
阳光仍然是刺眼的想将他化为灰烬，他还穿着厚重繁复的服饰，可他身体依旧冰冷，连一滴汗都没有流淌，也没有变成怪物
如果自己在阳光下突然变成怪物的话他们会一拥而上么？
但他并没有变成怪物，人们只是记录了些什么，从此他的牢房外出现了监视他的守卫
自己除了不用睡觉也不会困以外其他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他不会真是使骸吧…”
“可他不怕太阳啊…”
他听到守卫们开门时的窃窃私语，随后自己被带到了手术台
他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人们决定剖开他的身体

刀尖似乎比他的皮肤还要温暖些
他只是无奈的看着他们剖划自己的身体，之后不想看了，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黑色从自己的伤口中涌出，修复，完好如初，人们想要采集那些液态和雾态的黑色，但他们根本做不到
毫无疑问，实验失败了，他们只能无奈的将Ardyn放回去
等他回去时，发现自己牢房上的名字从Anonymum，变成了Aeterna

他坐在牢房的角落里茫然地盯着天花板，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对面牢房里的小使骸也无所事事，令他想起村子里的使骸就像听他的话一般离去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并没有错
他试着让对面关着的小使骸们抓住牢房门叫喊，吸引了守卫和研究人员的注意
果然，现在的他可以像生前一样吸收寄生虫，但更可以控制它们的行为
不管怎样，他想出去

研究所里面有很多尸体，基本是死于使骸病，一些小使骸其实也是那些尸体变的
那些尸体并没有好好处理，他们堆积在地下室，任由腐烂或是变为使骸
这是个机会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感染了使骸的尸体都变成了大型使骸，砸开了地下室的铁门冲入研究所
其他牢房中的病人们疯狂的敲打着牢门想要看守人放他们出去，唯一一个留下的好心看守在给他们开门时又被使骸袭击而死，牢笼中的人们看起来痛苦极了
他只是平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人们慌忙逃窜的样子，表情看上去还觉得好笑
他甚至还有些想鼓掌，他还正好呆在了最佳观赏区，可以看到人们最真实的表情
痛苦，绝望，不甘，愤恨，恐惧，人类有再多的情感也不过会在这一瞬之间逝去——何等的脆弱不堪，而逝去，对于这个地方而言，也不过是死几个本来就要死的样本，少几个随时可以补充的研究人员罢了
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闭目鼓掌，脸上带着嘲弄的神情

小使骸也将研究资料偷来了，不得不说，几十年后的Lucis还是要比他生前发达些
新来的研究员似乎不喜欢用人，他们醉心于灯光的亮度
他开始过得很无聊
大概过了两三年，新的研究员们觉得在他身上研究不出什么就放走了
他离开的时候，又是个雨天，冲刷着Lucis的尘埃
“你为什么和刚来这里的时候比起来…样貌，身型等等，完全没变”？
送他出来的年轻人这么问道，他轻笑着
“死者会衰老么？”
便向他行礼并离开了那里，原地的人还在思考中的他话里的含义
护脚套又要混着泥土打湿了，令人心烦
或许自己需要随身带着把雨伞

“可死者…应该还是会寻求安息吧……”
年轻的研究员在他走后自言自语道

出来之后，他自己也试过用什么武器划开自己的身体，或者砍掉自己的手臂，或者用匕首刺入喉咙，或者将长剑从腹部捅入至肩胛骨而出——他觉得理当是肩胛骨的地方
然而不管多少次，用什么方法，那些黑色都会逐渐修复他，再造他，重新赋予他人类的外表
他的脏器都已经不复存在，他的身体早已被侵蚀一空，他的思想——真的还是他的思想么——只会带来让人恐惧的使骸
他重新复活了，一次次的，虽然也还是不甘心的反复剖开过好几次，然后再次看着那些寄生虫所成的黑色粒子变得如液体一般从体内溢出，逐渐修复着伤口，皮肤完好如初，让他看起来又变得和常人无异
最后，他还是身着华丽繁复的古典衣装，行着已经被人们觉得繁琐而舍弃的旧礼，一身完好无伤痛的皮囊
里面没有森森白骨，也没有淋漓血肉，只有无尽的绝望与黑暗

他跪在湖边，看着倒影里的自己，黑色的泪水从指缝中落下
琥珀色的眼睛，琥珀般的命运，琥珀里的自己
被漆黑的松脂侵蚀全身，如渺小的蝼蚁般动弹不得，挣扎无用
种种情感和回忆交织，不知道撕扯着他的是自己的痛苦还是身体里的黑暗
如今这个不生不死的结果，是他被自己的至亲关押至死而得来的，是他生前为了医治苍生而得来的，是神明们赋予他的那份力量而得来的
——是神造成的
最后一滴泪落在湖中
他清醒过来，良久，一声冷哼

今天也是个雨天，就像几十年前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
他在Taelpar的餐厅里避雨，看到店小伙真的一点也没有他爷爷的那份精力
自己可能有上百年没有听到过别人这么谈论自己的事情了，奇妙，微妙，如他生前一般
看来自己可能还是能存留在一些Lucis怪谈野史中，他抿着茶继续听着

他如今的样子如果和人群居住确实很难解释
为了找火神的踪迹他离开了太久且无功而返，可人们就像看见了鬼一般
几十年年的时间里，一个当年的新生儿都已经有了家室，可他竟然还和当年看着他们母亲怀孕时的容颜分毫未差
自然，他被当地人们绑上了火刑的架子上
没有感觉
烧焦的感觉，被烧糊的味道，什么都没有
他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可是不和人群生活的话，未免也太无趣了，虽然不用担心热心的邻居说大家一起吃个饭，而自己也不好推脱，只能去假装在吃
虽然这样的感觉也不差，他也能掩饰的很好，但总会有人发现他的古怪的
他大约在一个地方住10年，收集完所有情报和资料并去搜寻遗迹，如果遗迹太远，他会果断的搬家
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可却从未苍老，是会被人怀疑，怀疑就会碰到很麻烦的事情
虽然让使骸作乱非常容易，可是没必要的死亡也是很浪费精力的事

一个人在Eos哪个无人所知的角落里，无人所知的，继续不生不死下去？
他怎会甘心，他怎能甘心
Lucis一族的力量还留存于他的身体中，这是无法割离的血脉，是将他关在牢笼致死的人们
人民歌颂着的人，被人民所铭记的人也早已不是他
他是谁？连历史书上字里行间的缝隙里都没有他的位置吧
神明曾经赐予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他还能像过去那般将寄生虫吸入体内，可是寄生虫也因此活跃着，他们在他的身体里爬行，啃噬
每当这种万蚁噬心的煎熬出现时，他总会产生自己仿佛还有骨骼，器官，血管，组织，细胞这些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的错觉
自己好像还活着的错觉
在自己的皮肤之下，侵蚀着他的究竟是神明还是黑暗，或许是两者一同
毕竟对两者而言，自己不过只是Eos渺小众生中的一员罢了，随时可以抛弃
这些他无法控制的力量随着情感波动而冲击着他的身体，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因为他确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痛苦
常人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神明和黑暗的在身体里冲击的感受呢？他们看到他的神情只能想到要他多注意身体，病痛可能会死，死亡令人恐惧，最终因恐惧郁郁而终
情感是何等虚无却会影响实体的东西
至少每每发作之时，他会再次想起自己如今这般都是谁造成的，一次次将快要遗忘的过往重现在眼前，翻动这本尽管只有自己记得的，混杂着黑色与红色的血书页
毕竟他需要一个支撑自己的执着，他就是一个古老而孤独的游魂，飘荡在Lucis的土地上
无处可去，无人所需

不和人群接触，就很难获得新的消息，新的情报，时间长了就会没有活着的实感——虽然自己也不算活着
毕竟于他而言，一天如刹那，一月如分钟，一年如小时，可能几十年才能被称作一天
太过漫长，漫长而仿佛没有尽头
永恒的岁月，毫无止境，他将会一个人活到时间的尽头
他再也不用像生前那般，那时候还有人会担心他身体会不会累垮，夸尔来了要赶快逃不然会被吃掉，电闪雷鸣时要快回到安全处，看到别人用危险武器是离远一点
恐惧死亡是生命的本能
神明们赋予Eos众生不同的命运，是人类，是野兽，是草木，生来注定，可是同样脆弱，同样渺小，同样短暂

他曾经在据说有着Eos女神遗迹的火山上困了很久，令他意外的是等他出来时，居然有当地的人担心他的安危，还找了一些猎人来救他
猎人们倒是很惊讶过了好几天他竟然都还是安然无恙，身上也毫无装备，因为连他们自己进来都有人受了伤
几百年没碰到过这种事了，一瞬间他都要怀疑人类还是善良的了
不过为了表示感谢，他将遗迹里捡到的一些珍宝全送给了他们，毕竟对自己而言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你自己也可以带着啊，这些东西可以抵御不少野兽和使骸的攻击啊”
那些猎人都是年轻强壮的青年人，基本是二十出头，他看起来仍然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在人们的印象中这是个逐渐衰老的年纪，要开始注意身体了
他只是笑笑的摆手
“别看我这个样子，使骸可不敢袭击我”

《创星记》
这大概是他千年时光里所找寻到的最符合的一本神话书了
“在我们人类中，有人拥有强大的力量，他能操纵众多的剑，与腐蚀星球的黑暗作战。某个时刻，六神赋予了他圣石，并令他守护圣石。这颗圣石，在灾厄到来的时候会选出王”
“邪恶之物招来瘴气蒙蔽天空侵蚀大地
勇敢的王与骑士执剑与神并肩作战驱逐黑暗
祈愿长久和平神将光耀授予人王
延续其魂赐予圣石以备终将到来的灾厄”
他的手指抚摸着书页
“这颗圣石，在灾厄到来的时候会选出王”
他觉得自己两千年来的找寻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成果

真王，水晶所选出的真王
他反复念着这两个字，他死去已久的情感仿佛苏醒，这个人将是他漫长岁月唯一执念的具现化
成为“真王”所需要的条件，是被水晶选中的，认可的Lucis一族——那个人的血脉
在神凪的帮助下打败神明们并获得的认证
毕竟，不论他怎么寻找，神都不会在他面前现身，因为自己是“黑暗”，而他们都只会在“真王”面前现身
戴上光耀之戒，获得水晶所有的力量
Lucis王族，水晶，神明们，让自己痛苦不堪的他们都会作为“真王”的力量
这得是一个多么幸运又不幸的人，深得Eos神明和众生的厚爱，却生来就有着注定的命运，如何逃避，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的，被神所玩弄的宿命——在这漫长岁月中，唯一一个将会和他一样的人，为了消灭他而生的人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可以预见这个人将会陷入怎样的绝望，并在其中挣扎的样子了

“腐蚀星球的黑暗”
“某个时刻”
“灾厄”
“邪恶之物招来瘴气蒙蔽天空侵蚀大地”
只有这样才能让水晶选出真王么？
“不过，即使是苍生之耀，也得在黑暗中才能显得耀眼啊”
那么，就由自己去创造吧
一切准备为“真王”做好，等待真王降世的那一天，再等他逐渐变强，实现预言中的场景……好像还是需要好些年头
无妨，他并不缺时间，他不用像人类一般感慨着光阴似箭
他的光阴不过是一滩无浪死水
不过现在，他打算创造袭卷整个Eos的狂潮，一场所有人都无法幸免的怒啸

现在的帝国国王Iedolas是个很爱自己的子民的人
他的皮肤松垮，长着斑点，视力和体力都不如从前，穿着宽大显得威严的衣服来隐藏自己早已腐朽的身躯
神出鬼没一般的见到了皇帝，一个郑重的古典礼并简单介绍了下自己
“Ardyn·Izunia，愿意为您服务，陛下”
“我这里有一些关于使骸病的研究资料，里面包括失传了两千年的Lucis研究所里的使骸研究……不过嘛，我的研究方向并不是治疗，还有一种能够抑制Lucis一族，包括神明在内的仪器，在我的帮助下，您可以将它们投入战争，挫败那些高傲的神，将神凪牢牢掌控在我们帝国的手中”
“Lucis现在基本没有使骸病，您也是知道的吧？那一定是圣石的力量在保佑他们啊，水晶一定是能净化使骸的”
“而且，我对Eos的每一寸土地都非常熟悉……风土人情，地质特点，我可以全部告诉你，并不是冷冰冰的数据和资料，我可以给你很多你需要的情报，依您的能力，一定能很好的运用这些资料，你将会有一个足够强大的队伍，民众也会安心的……”
Iedolas把他递上的资料仔细翻阅着，比起资料他更对这个古怪的男人感到奇怪
“你不会白白把这么多重要的资料交给我吧，你到底有什么意图？权力？金钱？军力？”
“我并没有恶意啊，陛下，我也不贪图那些东西”他表现出谦恭的神情“古往今来多少人为此劳心费神呢？可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果您不信任我不想予我职务，只要能在未来的某天需要派人去Insomnia当使者时，派我去就行了”
Iedolas派Verstael协助他，Ardyn再次行礼，不过略为简单些
“还有，以后别老这么行礼了”Iedolas说道
“哦，可是我习惯了，不好意思”Ardyn带着标准的微笑“陛下，您的仁慈一定会让您名扬千古，Eos的未来将会属于我们帝国”

Eos新的历史即将拉开序幕
这一次，自己会在历史上留下痕迹么？
——抑或是，被人再一次从历史中抹去？
（完）

【注】Aeterna这个词的意思是永恒，其实也是FF15OST里很多曲子的名字
文中和太阳的类比是根据湾湾一个学过拉丁语和希腊语的15人名解析，Ardyn意为热诚（词源拉丁语ardere，意为燃烧，热诚，炽热，Arden/Ardyn都是以此衍生的名字）
所以联想：Ardyn·Lucis·Cealum——热诚·光·天空——炽光之空——太阳，得来的（
救人那段来源于最终战前提到的文献，姓氏已经是Izunia了却还选择救人，推测他是刚复活后（。

我个人觉得宰相有一定的自我毁灭倾向，所以也一直是这个方向在写
其实还是有很多没有写进去，一通狂砍（。只能等以后忙完再看还想不想填了（。